第(2/3)页 原来,这位败家贼,本名施立本。祖上做过继任地方官,小有积蓄。辞官之后,转而经商,没几年功夫,挣下来偌大的家业。到施立本刚好是第四代上。施立本是家里的独子,从小被爹娘宠坏了。整日不务正业,游手好闲。从十几岁开始,就流连于街柳巷,以及赌坊等场所。身边又吸引了不少帮闲的人。这些人****跟在施立本身后,撺掇他银子。 施家父母,起初并没在乎,总觉得家大业大,儿子就是散点财,也动不了根本。总想孩子还小,等长大一点,知道好歹了,也就收心了。 俗话说:心如平原跑马,易放难收。这从小养成的恶习,岂能是想改就能改好的?随着施立本一天天长大,反而变本加厉起来。没几年功夫,家产就被他败坏掉一多半。爹娘怎么劝,都无济于事。甚至劝紧了,不仅会招来施立本恶言相向,到后来,干脆拳掌相加。到施立本十八岁上,就把父母活生生气死了。 没有父母的约束,施立本只用了不到两年功夫,就把江宁府第一富户的施家,败坏的一光二净。所以,江宁府人就给施立本送了一个“败家子”的外号。叫着叫着,觉得“败家子”尚不足以形容其行径,干脆改成了现在的“败家贼”。 “大舅舅,是不是二舅舅经常和施立本在一起?” “是啊,你二舅舅现在的外号是‘败家子’,在江宁府的名声,仅次于这位‘败家贼’。” “下午,我们来的时候,在秦淮河岸边,看到一帮人在拉扯二舅舅,好像是因为二舅舅欠了人家的赌债。” “你外公留下的家业,差不多都被你二舅舅败光了。只剩下那座宅子了。” “外婆就不管吗?” “和施立本的父母一样,可是不在乎,等想管的时候,已经管不了了。年初的时候,曾经找我回去,说是要分家。只是你二舅舅说什么也不同意,也没分成。” 舅甥二人说话间,下人早已收拾好。萧逸然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了一下,再出来的时候,已经摆上饭来。大舅舅孙继栋陪萧逸然用过晚饭,才告辞回城。 夜里,萧逸然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。便起身,披衣来到院子外面,站在荷塘边。从五月初八离开燕山府,一路走来,到今天刚好一个月时间。天空的一弯新月,照在荷塘上,如同给荷塘披了一件薄纱一般。微风徐徐,吹来阵阵荷的清香。 “小姐。” 萧逸然扭头一看,见麝月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