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倔驴沿着陡峭的山路往下走,宋春雪自己漂浮在空中。 这小路太陡了,会滚到沟里去。 还不如自己走呢。 她小声问无忧,“他这是要去哪?” “不知道,我们昨天各玩各的,他在这几条山脉上来来回回的跑,又蹦又跳的,引得山上放驴的孩子也跟着喊。” “但人家的驴怎么跟咱们的倔驴比,根本不看粮食,将人家长势还不错的甜荞给蹚了两条路出来,被人家主人指着骂了半个时辰,所以这儿今天没有放驴的,他们都被骂怕了。” 宋春雪哭笑不得,的确是这样。 牲口经不起任何的煽动。 她从前放羊的时候,经常被跑来跑去不受管教的羊气得半死。 说话间,他们已经沿着河沟,走到最低处的河沟里。 这儿真是河沟,夏季多雨的时候河里还有细细的流水,现在刚到秋天,就已经收干了,只能看到被水润湿的土色。 留下一圈一圈的碱土印。 但倔驴踩在软哒哒的泥土上,根本没在怕的。 “唉你小心,万一被软泥埋了,我拉不出来。” 从前夏天就遇到过这事儿。 “放心吧,倔驴又不是真的倔驴,”无忧没好气道,“他都化过龙了,你老人家忘记了?” 宋春雪挥出桃枝将无忧拽住,“说谁老人家?” “你不是总觉得自己是老人家吗?”无忧指了指对面的山洞,“倔驴进去了,去看看,说不定能挖到宝贝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