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南方肯定是不行的,估计不到三五年就要换。 但这床在北方,十年都不会有啥问题,除非是麻袋边有磨损,需要加固。 谢征从院子出来,揉了揉眼睛在一旁的矮木墩子前坐下,“能给我两个吗,我也觉得比床舒服。” “好,刚好在草窑里还剩两个。”宋春雪道,“当时做多了剩下的,你回去了可以做个小憩的软榻。” “好,多谢。” 宋春雪微愣,随即笑着回道,“客气。” 伴月仙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,便咬了口油饼子,给自己倒茶。 烤焦了的红枣香气扑鼻,虽然爱闻却不爱喝,便将红枣扔进宋春雪的茶罐里。 “齐云昨晚上跟着倔驴闹到大半夜,等咱们喝过茶估计才会起来。”伴月仙人看向宋春雪,“喝过茶我们就走,你不用准备午饭了。” “这么匆忙,我还想着去老大家杀只鸡,让师父尝尝师伯爱吃的洋芋炖鸡。” 伴月仙人勾唇,“下次。” “也好。”宋春雪起身,“我去给你们装些吃的。” 伴月仙人无奈,“你就惦记着吃。” “嘿,我就这点爱好了,师父你又不是吃花瓣喝露水的仙子,总能想吃的。” 看着自家徒弟急匆匆的走进院子,伴月仙人感叹,“我是怕自己也染上太多贪欲,破戒很难纠正的,她倒是一步一步的在戒掉从前戒不掉的事。” 谢征好奇,“她戒掉了什么?” “没什么,”伴月仙人给他满上茶,“你也别执着了,忘了,或许也挺好。” 谢征没有接话,盯着温吞摇晃的杏木火舌,时而殷红时而血红,杏木棍子燃烧的香味,混着茶香馍馍香,让人生出一丝眷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