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场的妃嫔都是吓得花容失色,全都惊声尖叫起来。 红通通的鲜血,立刻染红了大片的地面。 “啊!” “哈哈哈,实在有趣!” 刘粲大笑不止。 所有在场的人中,只有近侍石狗儿在一旁赔笑着。 特别是地上那两个人,更是让石狗儿看得心中畅快。 “陛下天威,常人难测!”石狗儿衷心的拍手叫好。 “大康国的法师说,他能腐肉再生,断肢重续!” “朕倒要看看,是不是真的有此奇效!” 刘粲大笑着说道。 “石狗儿,去把大康法师召来了,让他作法,朕倒要看看到底能不能再长出来!” 实话说,那西域大康国的法师之言到底能不能应验,他石狗儿可是比刘粲还要更加在意的。 常言都是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 几天之后,整个长安城中都是传遍了匈奴皇帝刘粲最近的一系列荒唐之举。 与之相比,当初匈奴皇帝刘聪寡人有疾的毛病,已经跟本算不得什么缺点了。 在自己亲儿子的映衬下,许多的匈奴汉国臣民甚至有些怀念死掉的刘聪了。 因为刘粲可不仅仅如此。 更因为关东的青州汉国驱逐各路外道和方士,许多的人都是涌入了长安。 匈奴皇帝刘粲已经迷信各路方士法术,追求各种的邪门歪道,为了追求自己的求仙之道,甚至不惜大肆残害活人性命。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都惨死在宫中了。 为了凑齐各种的修炼增补之物,许多的西域妖人和邪道人都是手捧刘粲的圣旨,在长安城中大肆掠夺。 以至于残害百姓性命,都是毫不在意。 面对此情此景,身为匈奴汉国继承人的皇太叔刘乂早已经是隐忍不住了。 他不顾詹事府官吏的劝谏,义愤填膺的入宫直面皇帝劝谏去了。 一见到刘粲后,皇太叔刘乂立刻就是叩首进谏。 “陛下,如今外有强敌,内有诸族未附,陛下应该修仁德以安天下,如何能日日沉迷与酒色之中。” 刘粲闻言,不禁大为不满。 “大胆!朕是天子,还是你是天子,如何能轮到你来教训朕!” 皇太叔刘乂却是丝毫不退,少年英俊的脸上满是正义感。 “陛下,臣乃国之储君,襄辅天子,乃是本分,陛下德行有亏,臣身为储君,若是不劝谏,那就是失职啊!” 面对义正辞严的皇太叔刘乂,刘粲更是大怒。 他最烦这种以正人君子自居的人来规劝自己。 “狗屁的储君,朕不过是看在你娘亲的面子上,立你为储君罢了,你如何敢以此来教训朕!”匈奴皇帝刘粲不屑的说道。 皇太叔刘乂闻言心中顿时羞恼连连。 整个匈奴汉国之中,都已经是把太皇太后单氏和皇帝刘粲的风流事给传的满城风雨了。 只不过,大家都是碍于脸面,从来不会有人在刘乂的面前提起。 但是刘乂听到那些风言风语,早就是羞恼欲死。 “陛下应为臣民表率,岂能行此大逆人伦之事,简直就是人神所共愤!”刘乂也已经是大怒。 匈奴皇帝刘粲已经是被他给气笑了。 “哈哈哈,好好好!” “朕看着,你是不想当这个储君了!” 刘乂也是大怒,硬着脖子喊道。 “臣德行不足,不能规劝君王,请辞储君之位!” 皇帝刘粲咬牙切齿的说道。 “好,来人,给朕发布诏令,这就废了你这个皇太叔!” 刘粲说罢,就命人进来,把皇太叔刘乂给驱逐出了宫殿。 过来没有一个时辰,刘粲下令秘书省的诏令还没有写好呢,匈奴汉国的重臣陈元达等人就是请求入宫面圣。 刘粲知道这些人所来为何,统统下令不见。 哪怕他知道陈元达等人都是肃立宫门外,迟迟不肯离去,也最终是没有让他们入宫。 心情烦躁的刘粲转头回来后宫。 哪里也没有去,径直就去了皇后靳月容的宫殿。 一见到皇后靳月容后,刘粲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。 “皇后,朕实在是误会你了啊!” 皇后靳月容被禁足,就是因为皇太叔刘乂的事情。 如今皇太叔刘乂自行作死,彻底得罪了刘粲,那皇后靳月容自然就是成了好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