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茯苓你要是不信,大可以找人问问,善水村好些人都知道。” 赵茯苓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关注的重点在于刘春草是不是知道豆腐方子? 若刘春草从马老婆子那里学到了做豆腐的手艺,从她那儿入手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。 “行吧,那我就信表哥一回,去找这个刘春草会一会!” 赵茯苓说着,叮嘱马富贵在一品居酒楼里好好做事,别偷懒,别给自己丢人,便施施然的离开了。 马富贵看着扭着水蛇腰走远的背影,目光定格在那浑圆的翘.臀上,露出了抹垂涎之色。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,哪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? 要不是这会儿身上系着一品居小二统一穿戴的围裙,指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丑了。 赵茯苓并不知道猪哥马富贵脑中的意.淫。 她从一品居的后巷出去后,也没有去找黄灏骏,径直在镇口雇了一辆牛车,就去了东留村。 刘春草这一趟被赶回娘家,日子比起上回要好过一些。 毕竟刘大山现在还靠卖豆腐挣钱,刘春草一日没有拿到休书,就仍是老马家的媳妇,就还有可能被接回去。 再加上马仲兴送刘春草回来时,给刘老婆子留了一两银子生活费。 看在钱和生意关系的份上,刘大嫂怎么着也得对这个小姑子客气一些。 吃饭能管饱,活计也没以前那么繁重,但刘春草仍然觉得日子很难熬。 不是身体上的难过,是精神和心灵层面上的纠结和痛苦。 人在顺境之中的时候,总是不知足,得陇望蜀,祈求得到更多。 只有被打回原形后,才会惊觉自己错过了什么。 刘春草现在就是这种心情。 她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,心里惶惶难安,总担心婆婆会雷厉风行的去族谱上消掉她的名字,把她被休这事儿坐实了。 赵茯苓找过来的时候,刘春草躲在屋里连面都不想见。 刘老婆子看在赵茯苓给自家带了糕点的份上,将赵茯苓引到了刘春草屋里。 刘春草不耐烦的喊了声‘娘’,瞥了明显不安好心的赵茯苓一眼,扭身上炕躺下了。 这副‘生无可恋’的弃妇模样落在赵茯苓眼里,只觉得刘春草可怜又可笑。 “春草姐,我这样叫你可以吧?”赵茯苓客气问道。 第(2/3)页